从外在环境角度讲,若无良好的礼(即社会秩序或制度体系)加以规范,在践行仁方面,自制力弱者没有得到外在助力来约束其欲望,自制力强者对仁之坚守与践行也因无外在助力而难成其效。
精英代表机构的成员就是这样的人。在最低层次上,儒家政治无须否定人在本体论上的平等性,就可以构建与其自身相一致的政治结构。
将儒家的竞争思想落实下来,至少涉及两个挑选环节。要保证这样的人被清理,同时保证高能力和高德性的人升入更高层级,儒家层级制度中的选拔就变得非常重要了。究其根源,一是担任中正的二品官员多出于名门望族。而且,从秦以后的历史来看,一个大的脉络是,儒家在世袭制框架下致力于儒化君主。当采用自利假设时,政治结构自身的价值属性也随之被视为一种必要的恶。
我们没有理由相信,从社会出发,就无法达到那个平衡点。并且,与孔子一样,孟子也注重礼对人心向善的教化作用。[65] 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三卷,第182页。
他们一面说存天理,一面又说去人欲。[38] 当然,孔子思想应该继承的内容并非孔门儒教,而是指其合理的具有恒久价值的内容。乐自要紧,礼便只有流弊。他说:孔子被历代帝王利用,也利用得够多了,够久的了。
他说: 现在中国,需要种种。……复古是不可能的,但是一个民族,如果知道它自己文化上的成就,认识它文化上的代表人物,总可以增加此自信,减少些颓唐奴性。
[57] 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三卷,第88页。他说:狂妄者说,‘打倒孔家店。即,儒学不仅需要继承,更需要创新。[60] 四 由前述可知,正名、中庸、仁乃孔子之真传统,且真传统为中国文化所以立者、可以立者和值得立者。
那个人不想世界长治久安?可是直到现在还逃不出一治一乱的话,或且更有甚焉。在张申府看来,仁作为孔子思想的核心范畴,指人之为人的准则。他说:哲学就是学哲,哲学最大的社会功用就是使人哲。他说:仁,首在活灵灵地感到他人。
[69] 参见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一卷,第151页。第二、是用国粹激动种性,增进爱国的热肠。
梁启超说:孔学之不适于新世界者多矣,而更提倡保之,是北行南辕也。[47] 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三卷,第174-175页。
结果如何?[47]第三是循实,即遵循事实。这种情形之下的尊孔,对于救济中国的危亡,如何会有多大益处?[14] 由此来看,张申府对于上述两种对立思潮均持有异议。……正名与客观也是相关联的。所谓中庸,并非机械性的折中,亦非固定不变的执中,而是指适度即时中。他说:中与易都是辩证的道理。质言之,把儒学定为一尊的时代应该结束了。
他说:孔子谈治国开始于正名。其二,中庸所表达的辩证法。
[13] 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一卷,第144页。[32]因此,不能对孔子的思想视而不见,不能把孔子思想的精华糟蹋净尽。
才能阐发孔子的真精神,真正助于中国文化的发展。指把儒学从独尊之位上请下来,研究并继承其有价值的思想精华。
[73]为此,他提出合孔子、列宁、罗素而一之的观点,即,会通中国哲学、西方哲学与辩证唯物论,从而创建一种综合的、全新的哲学。[26]然而,儒家主张独尊儒术,罢黜百家,结果是,虽然儒家思想得到了弘扬,但学术界形成了思想专制。用张申府的话讲,面对现实和未来,我们不仅需要历史上的孔子,更需要这个时代的孔子。因此,所谓打倒孔家店,一是指把孔子从圣坛上请下来,去除其身上的神圣光环。
摘要:面对20世纪初叶学界出现的批儒和尊孔思潮,张申府认为,对于这两股思潮应当重新估价,即,应该区分孔家店与孔夫子,即区分儒教糟粕与孔子精神。执其两端,用其中于民。
[11] 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一卷,第190页。由哲学家来指出中国未来应走之路。
罗素表示最进步的逻辑与科学,尤其是数理逻辑,逻辑解析,科学法与科学哲理。我则认为与其说正名,无宁更切实些说循实。
不过,孔子思想中又实有一些具有恒久价值的真传统,诸如正名、中庸、仁三个方面。……一个人的哲学固然不免受他的生理与生活的规定,但既有了他的哲学,他的行动就再也难逃他的哲学的限制。相反,中国最大之病根非奉行孔子之教,实在不行孔子之教[⑤]。[66]那么,何谓哲学呢?哲学乃智慧之学。
[43] 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二卷,第633页。张申府说:今日需要的孔子,自必是这个时代的。
他说:在现在还说孔子么?什么孔老二、孔家店、新孔学等等,写来可厌的名字,岂不是已把孔子的信仰都摧毁,都糟蹋净尽?[33]依着张申府的理解,孔家店之弊端并不源于孔子,一些思想糟粕也不应该归于孔子,孔子只是被历代统治者利用的最不幸的人。[60] 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一卷,第318页。
但是,要实现中国文化的未来发展,仅仅继承和弘扬这些传统并不具足,还应该针对现实问题,对儒学进行哲学地研究,以为中国文化未来发展提供价值之源。[55] 张申府:《张申府文集》第三卷,第410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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